想到某人,宋昕难免有些担忧。

裴宿自上个星期匆忙留言说要有事离开后,就一直音讯全无。

也不知道去做什么。

让人担心地很。

宋昕叹气,不想跟这些小年轻闹了。

她打算明天去县城找戚同,看看戚同有没有办法联系上裴宿。

与宋昕一样想着裴宿的,还有顾锦。

她看着方彩文和廖文斌愣了许久,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,只是觉得一个多星期没见裴宿,心里空空的。

也不知道裴宿现在怎么样了?

被挂念的裴宿,其实并不怎么好。

他此时正在省城第二研究所里,被某个难题所困。

“阿宿,你是不是也觉得有问题?”

“嗯,”裴宿看着笼里的白老鼠,陷入了沉思。

笼子里的白老鼠,看着是没有任何问题,吃喝拉撒好像也很正常。

可就是因为太正常了,才显得那么的不正常。

按道理说,吃了禁药,即使紧接着再吃解药,身体的应该有变化的。

可这只白老鼠不仅没有任何变化,还比任何一只白老鼠都正常,一点也没有被人类关押的惊慌,即使是——

裴宿突然惊醒,震惊的看着眼前比人类还自在的白老鼠。

“这批白老鼠的五感,有测试过吗?”裴宿立马问。

负责这次实验的是省城中医院院长,工程院院士,微生物和遗传病专家冯茂盛。

他听到裴宿的问话,立马查看学生递交上来的报告。

他发现,除了一开始有记录小白鼠的五感外,后面注射解药剂后,就没有再对这方面的进行登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