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萍甜其实没有什么大事,就是擦伤了手。
她被放开后,还想过去裴睿达的身边,被裴睿达暗自摇头给阻止了。
“去找宿宿。”裴睿达无声给严萍甜暗示。
严萍甜秒懂,只能含泪点头。
好不容易门口的闹剧终止,戚同松了一口气。
突然,他想到了什么,扭头转向裴宿。
是的,裴宿和戚同比小汽车早来那么一分钟,他们见证了身为清河县领导人的常德元,是怎么的压榨老百姓。
“你怎么这么冷静?”戚同惊呆了。
倒不是认为裴宿冷血,要是裴宿冷血的话,也不会暗访了六七年,用尽各种手段,受尽各种磨难来找常德元的罪证,就为了还他爷爷一个真相。
就是——
“你这心理素质,不当尖子兵,可惜了。”
“话说,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?”
“要是你去当兵的话,我的前上司,你的亲舅舅,一定做梦都会笑醒。”
“你太多话了。”裴宿一个手肘,顶了戚同的肚子一下。
力道减了一大半。
戚同挑眉,忍笑。
原来,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啊。
另一边,常德元很快就带着一众手下,压着裴睿达进去了车间。
还是七年前的车间,却比七年前破旧了许多。
常德元精明又贪婪的双眼,在看到车间四处破烂,甚至还有一处屋顶破了大洞,也没有修补。立马笑了,“啧啧,人啊,就应该识时务者为俊杰。这不,裴老,你看,要是你当初肯听我一声劝,这里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了。而你,还是人人称赞的裴老,裴厂长。”
“可惜啊,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