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因为喜得风湿药,没有注意到,其他人也被这一小罐的药吸引了,并没有发现裴宿的异样。
唯独廖文斌。
廖文斌狐疑的看着裴宿。
裴宿常年劳作和外出出诊治病,晒得很黑。要不是廖文斌一直盯着他的脸看,廖文斌都发现不了他耳后根红了。
是真的红,黑红黑红的。
廖文斌又看了眼顾锦,然后挑了挑眉。
原来如此。
怪不得。
“小锦,我收回裴同志恐怖的话了。原来裴同志这么心细,连你来之前说过的话都记到现在,还特地找药材帮你制作风湿药。他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顾锦也觉得,还连忙点头。
顾锦看向前方开车的裴宿,越看越觉得他好看。笑脸如花道:“裴同志一直都是好人,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吗?当初你们过来之前,我因为座位的事跟庄爱华吵了一架,要不是裴同志仗义相助,可能要闹很久呢。”
“还有,还有”
顾锦一件一件的说。
她发现,自从认识裴宿之后,她的每一次不平,每一次遭遇困难,裴宿都会在她身边帮助她。
“裴同志,真是个好人。”顾锦感慨。
方彩文也感慨,并且做出道歉,“对啊,真是好人。是我错怪裴同志了。”
听了一路的廖文斌:“”
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