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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泓 天良永动机 883 字 2022-10-01
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问。
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。”邹海阳小声说,“她三天没出现,我以为她回天津了,谁知道她在路边等我,说想和我做个了断。”

“做个了断?”我反问,“她是想了断你吧。”

“我这不是没、没死吗。”邹海阳咽了咽唾沫,赔笑道,“哥,你松开我,我喘不上来气。”

我松手:“憋死你正好。”

“哥,你坐。”邹海阳说,他侧过身子看我,约莫碰到伤口,他轻轻地抽气。

“老实躺着。”我说。

门被推开,任子晨探头:“海阳……”

“任少爷。”邹海阳说,“进来啊。”

任子晨磨磨蹭蹭地走进来:“我不知道我姐姐会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对不起,我会支付医药费的。”

“不是你的错,跟你没关系。”邹海阳说。

“对,要不是海阳跟中央空调成精似的。”我说,“你姐被他迷了心智,不怪你。”我这话十足的阴阳怪气,骂了两边人,任子晨难堪低头,邹海阳讷讷闭嘴。

“我去买粥,任少爷吃过饭了吗?”我站起身。

“吃过了吃过了。”任子晨迭声说。

“我想喝黑米粥。”邹海阳举手。

我瞥他一眼:“饿着吧你。”走出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