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没事了,”旬松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,“医生说一周就能出院,其实我觉得我现在就能回去上课了。”
一个声音不咸不淡响起:“睡觉都能压到伤口疼哭的人有什么资格觉得。”
这话听得旬松张口结舌,某人编瞎话的功夫日渐长进啊:“你,”他指着喻帆道,“我什么时候哭了?”
“昨天十一点,还要再精确一点吗?”
“喻帆你个狗东西”
“恼羞成怒?”
看着两人斗嘴陈淼捂着脸冲孙英英挤眉弄眼,脸上都带着不言而喻的笑容。
“不应该啊,”李强好奇,“松哥你真哭了?”
旬松:“滚。”
说话间蒋女士买饭回来,一看屋里突然这么多人,又原路返回多要了一点,回来一个劲儿唠叨旬松不知道给她打个电话说声同学来了。
怕小孩子们不自在,蒋女士放下饭便说店里有活走了,留他们一群人继续闹腾。
“你们还不走?”旬松无语看着吃饱喝足已经无聊到数窗外树上几只鸟的人。
“松哥,好不容易看你一次,怎么还赶人。”
“我们多陪你一会儿不好吗?”
陈淼接到:“还是说只要喻帆一个人陪你就够了?”
突然提到喻帆,大条惯了的旬松神经敏感了一瞬,斟酌着开口:“谁陪都一样,但我现在是病人,我需要静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