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蒋女士伸回脑袋转身,“还是那句话想养狗就出去养,等你自己住了想怎么着怎么着。”她不愿意伺候小动物,比养儿子都累。
旬松撇撇嘴,说得好像养了她会帮忙一样,就算养了也肯定是他自己忙活。
见他妈走了他低头想继续聊,结果发现对方已经挂了。
他点一下又打回去,却被提示不方便接听。
他没在意便放下手机去洗澡,回来后便看到对方发过来的明天八点见。
他笑一下回了一句明天八点见,然后躺床上盯着这两句一模一样的话看了半晌。
原来谈恋爱是这种感觉,明明那么普通的一句话,加上了情侣滤镜就好像撒了一层蜜糖。
又幼稚又着迷。
这一刻,他感谢自己的勇敢,也感谢对方的坚持。
带着对蛀牙的担忧入梦,第二天很早便睁开了眼。
今天要干什么?今天要约会。
洗刷完毕他便在卧室转来转去,约会要怎么约,他完全没有经验。
不过,有人第一次约会是约在理发店里的吗?
即使约会内容有点特立独行,但经过了昨晚的火箭式进展,对于这次的见面旬松还是有点紧张。
他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。
他承认昨天的一系列行为有黑夜的勇气加持,还有各种气氛的渲染,再让他来一次他可能不会发挥的这么好。
现在想想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