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脚腕间分明已经泛红。
“还能怎么?”旬松说着动了动腿想放松一下肌肉,结果一阵很酸爽的痛感直击天灵盖。
喻帆一手握住他乱动的小腿:“不出意外是扭了,你输得很彻底。”
旬松吸着凉气抬起另一条腿想去踢他:“不说风凉话会死吗?”
毫不费力抓住另一条不老实的腿,喻帆开口:“现在请对唯一能救你的人客气一点。”
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。
旬松:“那你先把我的腿放下。”
喻帆松开手起身,又伸手把人扶起来:“试试能走吗?”
因为好胜心,旬松往上冲的劲儿很猛,滑得那一下也是结结实实,他试着踩一下地,毫不意外疼得很厉害。
出师未捷,只能打道回府。
旬松单脚蹦两步,指一下不远处的缆车点:“我们坐缆车下去吧。”
缆车距离这边不算近,喻帆看一眼便蹲下了身:“上来。”
旬松嘿嘿一笑扑了上去:“辛苦了,喻少爷。”
喻少爷背着人稳稳起身,向着缆车走去。
闻着对方颈肩的香气,旬松暗自嘀咕几句,然后在对方肩头看到了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的黑手印。
“”背上的人殷勤指路,“这边碎石头有点多,小心一点。”
“从这边走近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