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:“???”
但它见村长对自己挤眉弄眼,努力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:“是,老婆子我睡糊涂了,闺女后生跟我来。”
小花转身朝村内走去,但冷白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,他还要继续逼问,村长忽然将果子塞进口中,接着扶额往后一倒,晕了。
不知哪里窜出来的村民大喊:“村长晕了,快把他抬到巫医那里!”
然后呼啦啦出来一群人,将村长刷地抬走了。
张三:“…………”
他哭笑不得:“这,这也太假了吧。”
小花全当没听见,自管自走着。
冷白跟上,他确实饿了,也很渴,需要补充食物水分,而且村长不回答,本身就是一种回答,他的方向并没有错。
这次众人没有去大胡子死的屋子,而是去了祠堂,在祠堂的大院中摆着张桌子,上面有丰富的食物。
冷白扫了一眼,直接端起面开吃,又开了瓶奶,其他几人跟着吃起来,张三边吃边看冷哥喝奶。
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事,但怎么说呢,冷白在他心里是个铁血酷汉,超级无敌厉害的那种,举着奶瓶喝莫名有种可爱和喜感。
有点怪哦,再多看几眼。
等他们吃完,系统的播报就来了,【玩家zh023333,zh794082,zh888822,zh9292934,zh789789触发支线任务——熏香。】
【游戏要求:让丝线染上树脂的香味。】
【游戏时间:8:59:59。】
【失败惩罚:村民的怒火。】
【备注:你们不会想体会的。】
张三发愁:“这个丝在哪呢,是不是要去巫医那找村长?”
三角眼下意识抵触这个选项,巫医这个称呼一听就很不友好。
短发女也不想去找巫医:“我们先回神庙看看。”
冷白慢里斯条从背包里取出丝线。
张三嘴角抽了抽,是了,冷哥是从神庙里取出丝线来着,“丝、丝线有了,接下来是要考虑怎么熏,冷哥你打算怎么安排?”
三角眼害怕避到一边,是看都不敢看到这丝线:“我可以收集木柴,一个人都可以,但不要让我碰这丝线!”
王罗见此不由心想,三眼角到底是在墓地那经历了什么,才会变成这样畏畏缩缩的样子,她可还记得对方最初挑衅冷白时,是多么嚣张跋扈:“这丝线是怎么来的?”
三角眼一抖,眼中满是恐惧。
王罗耐心道:“你既然活下来,那说明是不想死的,这丝线怎么来的,可以帮助我,帮助冷白完善信息,能更好安排之后的事。”
“你也不希望,你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步,后面因为信息不全死掉吧。”
最后这句话打动了三角眼,他慢慢道:“怪物……它们长在怪物上……”
“怪物,你再多说……”王罗注意到三角眼双手紧紧插.入发丝,眼睛瞪得极大,显然是恐惧到极点,无法再问出更多的信息。
短发女开口:“他说的怪物是不是我看到黑毛人?”
她使用乌鸦探查时,在那座山上看到许多长着黑毛的怪物,也就是许平的进阶版本。
王罗眼皮一跳,是啊,这丝线很粗,不像是毛虫吐出的丝线,而且那个茧子就是人形,这就对上了,难怪折损了三个玩家。
三角眼能活下来也算是运气好。
三角眼不管别人说了什么,就眼巴巴等着冷白回答,他的眼中满是乞求,倒是十分可怜。
冷白一锤定音:“不分工,一起。”
这意思就是无论取木柴,还是点燃树脂熏烤丝线,大家都要参与。
三角眼呜咽一声,但也不敢质疑冷白的决定。
众人吃完早餐就出发了。
山村四周环境很好绿树成荫,三角眼由于心理问题,严重抗拒前往农田方向,大家便配合地换了一个方向,从村子西面找起。
短发女的乌鸦划过天空,她忽然咦了声:“之前听这边有水声,鸦鸦飞出去那么远,却连一点水都没看到,真是奇怪。”
乌鸦只是她异能的表现,并不是真正的活物,因此哪怕被吃掉,过段时间就能再生。
张三顺口说:“啊你也听到了,咱们最初来到空地时,我就听到了,没想到往这边走,水声不仅没有变大,反而直接没了。”
王罗没想加入这个话题,但他们两人这样说,内心也生出一丝不对来,他们既然作为河神的祭品,说明真有这么一个神,河神河神,没有河算什么河神?
三角眼现在最听得不这种神神叨叨的事:“好了别说了,先找木柴要紧,你看这棵树行不行?”
“不行,”王罗摇头,“活木带有水分不好点燃,要那种晒干枯死的才行。”
三角眼原本以为只要出村,随便找棵树砍了就好,现在听这意思要进林子,他眼皮一跳:“不一定吧,活木怎么不行,每年有那么多山林大火的新闻呢?”
王罗解释:“你不看看那火有多大才烧得起来,不怕丝线被烧掉?”
短发女又道:“而且活木烟味大,任务既然只让丝线沾染树脂的香味,要是被烟熏臭了我怕出问题。”
三角眼无话好说。
他们走入林子,最先看到一座林中木屋,它已经存在很长时间,墙体门扉上长满了苔藓,上下开合的窗户支着一根立棍,露出手掌宽的缝隙,里面黑乎乎的,勉强看清有张床,靠墙的地方挂着一排东西,可能是腊肉之类的吧。
王罗看不清,也没太在意,这大概就是猎户打猎时,用来休息的屋子吧,不过怎么建在离村这么近的地方?
这就是个平常的屋子,她也没多注意,仔细在地上寻找枯枝,也不知道是季节不对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居然半根都没有看到,干净得有些邪门。
她见又绕回到木屋前不由发愁,偶尔扫过木屋看向远方时,心中咯噔一下。
王罗慢慢转回去,木屋还是那样,屋中黑乎乎,窗户过去点是床,床过去是墙,但墙上挂着的东西没了!
她手心冒汗,闭了闭眼用力看去,居然对上了自己的脸!
墙上挂着的是她!她被挂在那座屋子里!
“嗬——”王罗喉间滑动,发不出成句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