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应该不至于将事情做到这么过分吧
梁新禾心生了几分悲凉,周宴不但背叛了她们的感情,而且还摧毁了自己对她的信任。
她也不想去考证了。
“房子我打算卖掉,之后咱们□□分。你六我四。”
过了一会儿,周宴回她,言简意赅:“行,随你吧。”
梁新禾盯着这几个字半天,说不清到不明的情绪激涌着,好半天理智占了上风,还是没回。
“对了,密码没改吧?我明天上去收拾东西。”她这边歇了,周宴那边一条私信却追着来了。
“没有。”
那边安静了。
前几天还在她面前黏黏糊糊说不想和自己分开,假意惺惺说不想与自己分开,说房子给她,现在什么都说行 ,巴不得划分得清清楚楚的。
说不定前几天她说什么舍不得自己还喜欢自己只是在做戏罢了,就想让自己主动跟她一刀两断,她好抽身离开。
是不是太便宜她了?她不是笃定自己不会要这一套房子么?如果自己现在要了呢!
是她先出轨的,她就该“净身出户”。
梁新禾恨恨地想。
在这一刻她心里的怨恨浓厚如墨,污了五脏六腑。
她站了起来,在客厅连连转圈,怨恨,怒气,悲伤充斥着她,兜头兜脑地砸着她,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无意识的复制动作才能缓解,直到泪流满面。
直到她双腿酸得发抖,蹲坐地毯上,闷声地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