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全程一声不发。
果然像书里说的那样,她一言不发,对方摸不准情况,也不好太过分。
周宴只说:“其实刚开始没多久,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。”
“新禾,让我想想。”
想什么?
她出轨有了别人,还要想
“新禾,我现在很乱,我也不想和你分开,你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真是奇耻大辱。
凭什么要她来做决定?
她还有脸?
现在还有脸说她狠心?
小雨淅淅沥沥,渐渐变大,梁新禾无知无觉地站在了门口的楼梯,雨水从屋檐落下,落在她的额发上,一滴两滴,又冷又痛。
她眨眨发酸的眼,那雨好似也飞入她的眼里,视野模糊了起来。
哭,她不会哭的。
她的眼泪已经在母亲逝世时流干了。
哪怕是周宴,她也不会为她哭。
她强力咽下喉咙间的酸楚,侧一侧身,这时她先看见湿透了一截湿透的裤脚,没被沾湿的地方是浅灰色,与湿透的灰蓝色形成了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