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倒是不至于,但是啊……
艾白攥着轮椅扶手的手指发白,他轻轻磨着牙,眼底阴霾汇聚。
万一以后都见不到娘亲了呢?
灼华哼了一声,不情不愿地移开视线,见不到人她以后怎么看戏?
“阿嚏!”琼荧打了个喷嚏。
她不甘不愿地对着艾九说:“那好歹让我见见艾白呀,我亲眼见到不也能安心养胎了吗?”
可这回艾九的态度格外强硬,他将馄饨放在一旁,抽出帕子替她擦拭着嘴角,眼底满是温情。
“夫人能掐会算,想来推算咱们孩子凶吉不过是举手之事。”
他这回算是铁了心,任凭琼荧舌粲莲花也不给她留半点机会。
转瞬间冬雪消融,到了草长莺飞的春天。
粉白的桃花开满落凤山的时候,城内城外挂满红绸。
安和楼娶亲,元帅府嫁女,红妆十里举城同庆。
醉红楼敞开了大门,将酒席摆在了长街上,霓裳坊拿红绸穿了铜钱,沿着大街小巷撒过。
坐在梳妆镜前的苏玥满脸的紧张,她身边的小丫鬟唧唧喳喳的同她描述着外面的景象,乐的合不拢嘴。
“这全城的酒楼都开了门摆了流水席,说是要沾喜气,这满城的百姓都能进门吃席。”
“就算是公主嫁人,也不及咱们小姐风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