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老祖冷静的听完这些，才问：“何人指使？”

泽熙道君面色沉重：“不知。”

按理说这么大的教派，定然有一个严明的分级，可他们一路查下去，却压根查不到青莲教教主的半点信息。

每个被青莲教控制的地方倒是能找到头目，可这些头目大都原本就在引领着这些人。

“而且，这些信徒声称他们是在梦中入教，亦是在梦中得了机缘。”泽熙道君说。

“你怎么看？”凌霄老祖问。

“不是她，她做不出这么低调且血腥的事。”琼荧从内间走出来，张口便说。

“这魇气，似乎不完全受那人的控制？”凌霄老祖盯着玉牌问。

“她最多控制一成，再多她也有被吞噬的危险。”琼荧补了句。

“也就是说，这魇气也能受旁人控制？”凌霄老祖问。

琼荧思量了下，才道：“是归是，但这魇气毕竟是负面力量，操纵者若是心志不坚，反倒会被这份力量操纵。”

所以，那位青莲教教主和魇气究竟是谁在操纵谁，可就难说了。

“魇气毕竟是无灵之物，最喜阴暗，心中负面情绪越多，便越易被魇气蛊惑，陷入梦魇之中。”琼荧对着泽熙道君又补了句：“非要说的话，倒是和心魔类似。”

只是比心魔更易放大人心中的阴暗罢了。

凌霄老祖微叹了口气，又看向泽熙道君。

如此，事情便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