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啄了啄怀里小姑娘的额头，悄悄地起身走到一旁，拿起了收在抽屉里的匕首。

想要记住她，无论付出什么代价，他想要记住她。

琼荧是被血腥味惊醒的。

她一抬眼，就见某人坐在桌边，殷红的血一滴滴的砸在水泥地板上。

“醒了？”艾九落回头，对着她温和的笑笑：“别怕，就是不小心划了一下，我这就收拾。”

艾九落说着，将染血的刀子收好。

蹙眉看了她好几眼，琼荧才问：“几点了？”

“还有五分钟重启，要再睡会儿吗？”艾九落问：“等下我叫你。”

琼荧噗嗤一声笑出来，好笑地看着他。

“等会儿你不就忘了我了么？”

“这次不会了。”艾九落说的笃定。

琼荧还以为是主系统给他留了线索，于是也没说话，只从床上爬下来，想要去看他的伤口。

“别闹。”艾九落抬手挡住了她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：“先去把衣服穿好。”

琼荧皱了下鼻子，不情不愿地看着他。

“乖。”艾九落哄道。

许是刚起床意志不坚定的缘故，琼荧被这一声‘乖’哄得耳根子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