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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却从未听说过教廷的这批人。

城北贫民区,穿着粗布麻衣的灼华甩开身后人,熟门熟路的进了一家小酒馆。

如今正是上午,酒馆里没什么生意,唯有一个络腮胡的大叔在柜台后擦着肮脏的酒杯。

听见门外的风铃声响,络腮胡大叔抬眼看过来,不耐烦地赶人:“去去去这里没有你丈夫。”

“今年会是个暖春。”灼华轻快地说,目光从为数不多的食客上身上扫过。

她大步走到柜台前,指节轻叩脏兮兮地桌面。

“要两大桶麦芽酒。”灼华一顿:“最便宜的那种。”

络腮胡大叔啧了一声,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粗声粗气地说:“过来。”

两人绕到后面,络腮胡大叔一改刚才的不耐烦,反倒是恭敬地开口:“大人。”

灼华嗯了一声,斜睨了他一眼:“如今城里可不太平,你们最好有值得让我亲自来一趟的东西。”

“是、是。”络腮胡大叔畏惧地点头。

熟练地走到柴房,灼华抱着胳膊,快步走了进去。

里面守着的人看到她,也是畏惧地低头,一个个怂的和鹌鹑似得。

“人呢?”灼华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柴房,不耐烦地问。

指尖轻动间,袖箭已经滑入手心。

“在这里、在这里。”离柴火垛最近的人忙拉开稻草,露出了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坑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