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的力量前,她只觉着自己渺小。
——她和这片雪花,又有什么分别呢?
琼荧嗜睡,常一睡便是大半日,醒来的时候看见她在洞口坐着,便趴在床边看她。
“饭在锅里。”灼华头也不抬地说。
琼荧慵懒地应了一声,趴在床头未动。
又盯着雪花看了好一会儿,灼华才问:“这都三天了,风雪什么时候能停?”
这天上是破了个窟窿么?雪花怎么都掉不完呀?
“晚上。”琼荧拉了拉领口,蹙着眉说:“你看我这是怎么了,越来越疼了。”
“你把脉把不出来?”灼华反倒是有些纳闷,她爬起身朝着琼荧走去,困惑地问:“还是被虫子咬了?”
琼荧将领口拉开一点点给她看,灼华抬头看去,就见她锁骨之上是大片红痕。
尤其是裸露在衬裙外的那一部分,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算太显眼的血迹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灼华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。
她无语的看着琼荧,给出了结论:“磨得。”
“布料太粗糙了?”琼荧苦着脸拉袖子。
她贴身的衬裙还是之前黛安娜的那一套,毕竟灼华再丧心病狂,也不至于将她扒光。
但外面穿着的却是灼华买回来的厚棉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