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哪儿是狗啊!分明是狼!
尤其是最前面那个,白毛蓝眼的,分明是雪狼王么!
突然之间,雪橇减速。
上头坐着的女子还不乐意了,她探过身子拍了拍雪狼王的背。
“别停啊!还有好一段距离呢!”
“嗷嗷嗷嗷。”雪狼王抬头唤了两声。
“上面有人?”姑娘好奇地嘀咕:“有鸟还差不多吧?”
雪橇正好在琼荧下方停下,那姑娘一抬头,四目对视后,两人皆是一默。
那姑娘张了张嘴,偷偷骂了句娘。
然后她说——“醒了?烧退没?”
琼荧操纵着被褥往下落,总觉着她有点眼熟。
“记忆接收没?”姑娘招招手,往旁边挪了挪,似乎想给她腾点地方。
“被子分我点!冻死了!”她吸着鼻子说。
琼荧一眨眼——哦!她呀!
十分钟后,两人回到那漏风的泥土屋中。
炉子上摆着崭新地砂锅,锅里咕嘟嘟冒着药香。
琼荧换上了簇新的棉裙,抱着一块被烤焦的面包费力地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