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荧若有所思地盯着他，眼底带着淡淡地困惑。

“万兽峰上又没仙丹秘籍，你这天赋来这里可惜了。”狐宝撵他：“万兽峰不需要侍奉弟子，你回去吧！”

她的话音才落，艾九天便噗通一声跪倒在琼荧脚下，修长的指尖没有丝毫征兆地攥紧了她的裙摆。

“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吧……”

“哎——你！”狐宝惊得跳了一下，瞪大眼睛看着这边：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！”

琼荧后退一步，艾九天攥着她裙摆的手跟着歉意，腕上的袖袍滑落，露出素白手腕上深浅不一的伤痕来。

“你这是……”狐宝眼尖，失声问道。

艾九天忙收回手将袖子合拢，低着头抿着唇说：“惊扰到师叔祖是弟子之错，弟子认罚。”

琼荧叹了口气，弯下身子伸手将他扶起。

“何必如此。”

艾九天敛眸，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。

——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？

“小师叔祖……”艾九天迟疑不定的唤。

“这里没什么能住人的地方，你想留下便自己伐木造屋。”

“是！”艾九天松了口气，脸上也多了丝笑意。

“大人~”狐宝不情不愿地凑上来蹭琼荧的手：“狐宝能侍奉好大人！不需要旁的人来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