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福福哭声响亮,屋外三人寸步不让。
“姑娘,莫不是心虚了?”谭双幽幽地逼问。
他的话音才落,外头便突然传来一声暗含讽刺的话。
“水云宗,不管过了多久,还是这般卑劣……”
三人循声望去,就见刚才那独眼老者去而复返,抱着胳膊倚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了。
“师叔?”袁霄愣了一下,心中莫名发堵。
“小女娃,你刚才没说这药该怎么吃。”独眼老者慢慢悠悠地开口,半阖着眼眸看不出情绪。
三人闻言望去,才看见他手里拎着的药包。
“一日两剂。”琼荧扫了眼,转身去了室内。
趴在一边的狐宝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,危险地看向那独眼老者。
屋中很快传来哄孩子的轻哼,曲调轻柔悠扬。
“师叔是想管这件事?”谭双眯眼问,言语间没什么恭敬。
独眼老者也不在意,只是晃了晃手里的药包:“老夫这伤还要靠小女娃医治。”
谭双和聂凉对视一眼,聂凉开口:“刑堂依照规矩办事,饶是姑娘去了水云宗,师叔也可继续求医。”
呵呵笑了两声,独眼老者忽而问:“你们谁知那小女娃叫什么?”
三人语噎,谭双和聂凉同时看向袁霄,目光中带着问询。
尴尬的笑笑,袁霄上嘴皮下嘴皮像是黏在一起一样,怎么都张不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