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君盯着这些卷宗,心中空落,多年仇怨一朝得解,想象中的轻松却并没有袭来。
终了,他才说:“还好,是一计。”
还好,他没能得手!
女帝挪动着脚步走来,看着跪坐在竹简中的青衣凤君,停滞了许久才蹲下身子抱紧了他。
“别怕。”
要恨便恨她,别怕。
所有罪孽朕替你偿还,别怕。
琼荧默不作声的退出去,带走了看傻了的侍从。
“那些是?”凤茹看了眼被她们甩在身后的宫门,确定里面听不见她们说话后才问。
“当年与我外祖母有关的那场贪墨案。”琼荧压低了声音说。
“凤君不知?”凤茹满目诧异。
琼荧摇头,也有些唏嘘。
要不是女帝这么多年来非要掩瞒真相,只怕两人也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。
凤茹又叹了一声,开口丢了个炸弹给她:“对了,母皇可同你说了?十月二十七的仪典还有些细节,得你来确定一下。”
“什么仪典?”琼荧不解。
“果然没说。”凤茹叹息:“册封皇太女的仪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