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正常。
“但是我仔细估量了些那些人的战斗力。”琼荧扶着她往外走。
她们身后,池生已经结束了战斗,正哭着掀开那两人的面巾撬开他们的嘴巴。
“发现他们就算杀不了我,也绝对能杀上几个随行的官员。”琼荧解释:“但我们一行人却无人死亡,还将他们的人留下了几个。”
“所以,这是一场单纯的挑拨离间。”凤茹皱眉,还是没觉着有哪里不对。
“而最关键的是,他们用了最有可能让我受到惊吓,却最没可能杀我地手段。”琼荧又补了一句。
但凡那些人想起来从一开始就对着马车放箭,她也不可能逃脱的那么轻松。
“所以,我猜这是父君的手笔。”琼荧垂眸。
以凤君的身份,想要在凤茹身边安上一两个探子,再让那个探子在琼荧面前露个脸,是最容易不过。
凤茹闻音知意,立时明白了她没说出口的话。
凤君突然来了这一出致命的挑拨,怕不是想要毁掉他们刚刚建立起来的情谊。
他忍到现在才动手,一出手便是杀招,只能说明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对凤茹下死手。
“是死士。”
听了池生汇报的艾九安走来说:“舌下藏毒,这两人没打算活着回去。”
凤茹点头,直到此时才有了一丢丢劫后余生的喜悦感,只是看向艾九安的目光中依旧是带着警惕的。
“所以,你猜到这些就直接跑回来了?”凤茹皱眉,觉着琼荧的做法是实在是太过冒险了些。
毕竟琼荧说的这些,看似有理有据,实际上总结下来,也不过是靠她对凤君的理解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