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据说提刀砍人如切瓜的大皇女夸张地哭着:“安乐啊…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!你一心为二皇妹的婚事着想,怎么能还没看到婚旨就晕倒了呢!”
女帝:……
没好气的将这群人骂走,女帝亲自上前,将人抱进了金銮殿。
早就等候多时的张太医木着脸上前,给她诊脉时眼中毫无波动,甚至还有点想睡。
熟练地收回手,张太医含糊着编瞎话,顺带开出了个滋补的方子。
“王爷自小体弱,又忧思过度心中郁结……”
女帝盯着躺在床上的琼荧,心里悄悄松了口气,却板着脸摆出一副冷清的模样:“既然是忧思过度,那土地改革的事儿还是交给你二皇姐吧?”
话音才落,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便睁开眼睛,讨好的看着黑着脸地女帝。
“母皇~”琼荧伸出一只小手,撒娇般扯着她的袖子:“人家跪了那么久,腿都痛了么……”
内室不大,就在金銮殿后,不过是个临时休息之所而已。
就连凤君也没跟进来,只坐在外头没好气的打量着这几个站都站不直的人。
“那你还敢撺掇茹儿乱来?”女帝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。
茹儿多么识大体的人!才几天,竟敢为了一个断腿之人光明正大地耍赖皮了!
嘿嘿一笑,琼荧满脸无辜:“母皇,若是二皇姐连心爱之人都不敢争取,如何能称作是母皇的女儿?”
她压低了声音:“再说了,若是她能在此时就置心爱之人于不顾,那您还是……”
“还是什么?”女帝瞪她。
琼荧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:“还是换个人培养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