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把差点去了,谢谢……
开明的没有问她回来的缘由,凯撒只问了问她的近状便匆匆离开,眉眼间便是疲惫。
将自己关在屋中,琼荧特意吩咐不许人打扰后,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剂给自己灌了下去。
药剂粘稠,像极了被怼入牛奶在小炉子上煮化的,挂在喉中许久才彻底咽下去。
她扯了床单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,然后自己躺了上去,静静地等待着药剂发挥作用。
那种感觉很奇怪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世界在渐渐远离她,又一点点的刻在她的身上。
像是一场无比清晰的梦,却无力左右。
她似乎能通过隔音魔法听见外面的蝉鸣,似乎能感觉到正午阳光照在屋顶上时带来的热浪。
可却连移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无。
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,琼荧才试探着调动体内的魔力,将这些日子里掺杂进来的杂质一点点的逼出去。
【大人,您怎么冒烟了?】
零零呆呆地看着她身上涌出来的黑气,再度被惊得炸了毛。
【是糊了么?】
小团子飞下去摸了摸地面,小声嘀咕:“地上也不热啊……”
还有点凉丝丝的……
随着时间的流逝,黑暗几乎化作了流质,黏糊糊的从她身上流下染在床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