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父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凌厉:“谁?”
“之前也是,针、花盆……是他要杀了我们!”灼华焦躁地站起身,情绪崩溃间想要往外冲。
但胳膊却被汪父死死拽住,逼得她动弹不得。
“爸爸在这!别怕!别怕!”汪父紧紧抓住她的肩膀,盯着她的眼睛,郑重承诺。
“是谁要杀你们姐妹!”汪父逼问:“你说,爸爸给你们做主!”
灼华吃痛回神,咬紧了下唇什么都不肯说。
“爸,灼华也是吓坏了,先让她冷静一下吧?”汪源站在门口,身后还跟着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。
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,汪父迟疑了下,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,又嘱咐了几句,才不放心地退了出去。
才关上房门,汪父就迫不及待地问:“安医生,我女儿她怎么样?”
年过四十的医生斟酌着说:“根据令媛的表现来看,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可能,但具体情况需要在详细检查后才能下定论。”
坐在床边的灼华低着头,手里多了一个蓝宝石吊坠,坠子上的银质锁骨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。
不过一刻钟的功夫,屋门再度被打开,安医生缓缓走进来笑眯眯地坐在了灼华对面的小沙发上。
灼华抿着唇,不安的看了眼门口的方向。
“放心,这是一场私密的谈话,谁都不会影响到我们。”安医生和善的说,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黑金色的钢笔。
“你瞧,这个也只是普通的笔,没有录音功……”
安医生的话才说到一半,眼前忽而多了一抹蓝影。
灼华规律地晃动着手中的吊坠,语气轻若恶魔喃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