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荧静默着不出声,身上环绕着一股子不该属于此时的娴静淡雅。
司少帅余光瞟见了,心中又是一悸,仿佛从她身上看见了藏于花丛中的蛇。
任何人在百乐门中拔了枪都不能善了,否则这生意还做不做?
要是司泽真的被百乐门的打手赶出去,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!
司少帅出面管教,那是兄长管教弟弟,算是给司泽留了颜面。
柳黎用余光窥视琼荧,见后者没有反应,便对着手下人比了个手势。
无人再上前!
“司炎!你凭什么这么做!”司泽被气的要命,但副官的手似铁箍一般,他挣不开,只屈辱地被这么压着,如同困兽一般嘶吼。
“就凭我是你哥。”司少帅淡淡地说:“带下去醒醒酒!”
一直到司泽被压着离开,他才回身,对着琼荧轻笑:“今日我这二弟多喝了两杯,承蒙百乐门照顾,这人情,我司炎记下了!”
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!
琼荧佯装听不懂他话语中的警告,含笑应下,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将此事圆过去。
只是看着这些美人儿上楼的背影,有明白人小声嘀咕:“这下好了,百乐门定然是被司少帅记恨上了!”
“司少帅不是和这个的弟弟不合么?”
“再不和也是亲兄弟啊!哪能叫外人欺辱?”
要是那两个舞女今日和司二少走了,这事儿只能算是司二少不讲理不守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