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荧皱了眉头,推门进去。
屋中是成套的楠木家具,边角包了金箔。
中间摆了屏风隔断,挡住了寝塌。
她站在门口,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坐在楠木沙发上的艾九昭。
那个男人还是一袭青色长衫,背对着门口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琼荧不明所以,关了门走到他身边,又唤了声:“爷,您找我?”
艾九昭应了一声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琼荧迟疑着绕过沙发,撩动红艳的澜裙,欲在他身边坐下。
谁料那人忽而抓住她的手腕,倏地将她扯到怀里,按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琼荧下午才包扎好的胳膊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,不晓得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。
艾九昭似乎并未察觉,只将头埋在她的颈窝,嗅着她身上几乎被药味遮掩的浅淡玫瑰香。
“爷?”琼荧僵在他怀里,双手抬起撑住他的肩膀,拉开了两人的距离。
他应当是换洗过了,身上有干净的肥皂的香气。
凑近了,才能从他的吐息中嗅见浓郁的酒味,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。
琼荧有些不赞同:“您伤没好,怎么能喝酒呢?”
他抬头看着她,眼上蒙着白绸,嘴角带着浅笑。
他似乎没醉,可一开口就泄出醉意“小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