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九昭摩挲着手中的钻石手链,陷入回忆。
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白琼荧的时候,她半裸着躺在床上,正在伸长脖子咬绑在手上和床角的绳子。
口中和莹白的胸脯上全是殷红的血,美的像是雪原里盛开的罂粟。
他俯身割开绳子的时候,这朵罂粟花说了话:“你救了我?”
当时艾九昭没敢说话,唯恐一开口,就被这朵罂粟花摄了精魄。
她说要报答他,他也没当回事,见她生的美艳,就将她送给了老堂主。
结果她咬死了老堂主,好在他反应快,才能铲除异己成了新的堂主。
那个年龄的男人,没有谁不会对着她那张脸动情,可他每每动情的时候,总会想起那一夜,她衣裳半褪口中染血的模样。
尤其是这段时间,她痴缠司二少的时候,这样的一幕总是在他眼前回放。
被压抑多年的欲望在胸膛中翻滚,逼得他一点点的撕破自己儒雅的面纱。
他敢肯定,自己是想拥有她的,无关情爱,只是一种执念。
一种‘她只能是他的’的执念。
……
餐厅里安静的有些诡异,只有轻微的碗着碰撞声。
柳黎本是个闲不住嘴的,话也多,但在雪茄的气味中听完了眼前人诡异地往事后,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。
就连桌上他偏爱的凤尾虾也没动几口。
比起食不知味的柳黎,琼荧神色镇定如常,慢条斯理地喝着猪脚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