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货几点到?”琼荧又确认了一遍。
“三点。”柳黎说:“您伤没好,这批我去盯着就行。”
琼荧又吸了一口,便将雪茄架在一边燃着,没有再碰的欲望。
“小心点。”
她没有勉强。
柳黎松了口气,透过冉冉升起的烟雾看她,心里道了声可惜。
分明是倾城倾国色,龙头为何不喜呢?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琼荧唤来萍儿,让她叫厨房准备晚饭。
“留下吃饭?”琼荧随意地问:“厨房备了虾。”
柳黎一听便知道那虾是给他备的,当即应下,没有半点扭捏。
正事谈到这里,两人皆有些疲惫。
嗅着屋中的雪茄香,柳黎忽而笑了:“白姐,您这到底哪儿学的毛病?”
雪茄就这么放着,这不是糟蹋东西吗?
这话他问过数回,从没得到过答案。
琼荧的目光随着问题凝在雪茄上,不自然地翻动着曾经的记忆,许久才说:“我爹当年爱抽雪茄,身上常沾染雪茄味,每每抱我的时候,总呛得我咳嗽。”
得到回答的柳黎收起嘴角的笑,沉默着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