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会者们安静如鸡,没有一个人敢说话,全部把自己当成会议纪要的机器,把所有重点统统记下,力求未来完美准确迅速的实现会议目标。
安叙听着齐止戡的发言,撑着下巴定定的望向他,难得看到小嗷这么威仪的模样,他看得不免有些入神,目不转睛,感觉新鲜又迷人。
齐止戡没有废话的习惯,讲了十分钟就散会了,关了光脑,气息一敛,恢复了往日的神色。
齐止戡察觉到一旁的视线,转过头,看向自己的小道侣,弯了弯嘴角,笑道:“叙叙怎么看着我发呆?”
安叙回过神来,不好意思的红了脸,小声道:“……被你帅到了。”
“嗯?”齐止戡的嘴角幅度扩大,听得一清二楚,却佯装听不清的样子,“叙叙刚刚说什么?能不能再说一遍?”
“……”安叙的脸上泛起潮红,探身吻住他的唇,堵住了他调侃的话语。
一吻毕,齐止戡回味着刚刚的滋味,眼睛眯了眯,搂着安叙的腰,低头亲小道侣的锁骨,似乎起了兴致。
今天还没做完的工作,安叙不想快进到夜间活动,他推了推小嗷的脑袋,转移话题道:“首席政务官怎么不在?”
齐止戡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,情绪一瞬间沉淀了下来,他双手环紧了安叙的腰肢,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,若无其事道:“怎么?你很在意这位首席?”
安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,但他也没有深究,为难道:“首席政务官不在,政务处理进度缓慢,我们就得多忙活了。”
齐止戡一怔,哈哈大笑起来。
安叙纳闷的看了他一眼,问:“笑什么?”
“叙叙被我传染了。”齐止戡的嘴角挂着笑,目光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炙热,他伸出手,指腹轻轻抚摸小道侣的侧脸,“偷懒的滋味如何?”
安叙下意识想辩解,忆起刚刚说过的话,脸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。
想着把别人拉回来工作,让自己和伴侣在野外自由自在,可不就是偷懒。
安叙为自己的堕落感到羞愧,缥缈的目光与笑眯眯的齐止戡一对上,又觉得偷懒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,相反,是让人轻松愉悦,如释重负的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