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伤他的性命。”齐止戡的嘴角挂着轻松的笑,解释道,“只是这个过程,得让他吃些苦头。”
齐朔痛苦万分,仿佛身上的每一根筋都寸寸的撕裂又重组,他明明没有流血,却感觉到心脏被撕成了两半,身体里有一个无形的的东西被生生拔去,飘出体外,再也不属于他。
齐朔不清楚被拔去的是什么,但他知道,那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东西,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情绪骤然冷漠,喜怒哀乐离他远去,精神力涣散空洞,身体大不如前,他能站在原地,全靠一股毅力支撑着。
情根落入掌心,齐止戡满意的收回手。
他微微侧头,仿佛恶魔的低语,轻描淡写的传音道:“你活不过三天,好好珍惜。”
这话只有齐朔一个人听见,整个人当即钉在当场,神情凝固,全身的力气都被卸掉。
齐朔预知了自己的死期,感情变化本应该更愤怒更激烈,但他的情根一拔,情绪完全抽离,一切的一切都毫无意义,脸上全是麻木不仁,脑袋里闪过一句话:存在的意义消失,死了也好。
他不明白这句话从何而起,如今却连深究的欲望都没有了。
事情解决,齐止戡拍了拍手,周围的一切都回归原位。
保镖们回过神来,慌乱的围住齐朔,齐止戡携着安叙离开,周围人竟无一阻止。
齐朔的视线略过四周的保镖,轻轻的落在远去的oga身上。
安叙头也不回,紧紧挨着他的alha,仿佛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。
齐朔冷不丁皱眉,捂着心脏,胸膛微微起伏,有一种极其不适应的余痛感,转瞬即逝,此后再也不会拥有,也无所谓了。
安叙小步的跟在齐止戡身边,直到离开了齐朔的视线,他才狠狠松了口气。
齐止戡见状,徐徐道:“不用担心,以后齐朔再也不会找我们麻烦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安叙疑惑的望着他,齐朔一次次的折腾他,搞得他心有余悸,他害怕还有下一次,再一次,无穷无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