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齐止戡这才察觉到了小道侣的不对劲,抬起他的下巴。
安叙哽咽了一声,眼睛里泛着泪光,哀求道:“你能亲亲我吗?”
“安叙!”身后传来愤怒的暴喝,伴随着狂风和雷电。
宴会的灯光忽然爆开,全场浸入了黑暗之中,宾客们发出慌乱的惊呼,踉跄的碰撞在一起,四处挤压。
安叙被人群冲散,伸出手,慌张的想要抓紧小嗷的袖子,衣角从指缝间溜走,他被一个陌生人拽入怀中。
“安叙,”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里,齐朔沙哑又狠戾道,“你逃不掉的,你只能是我的!”
安叙一惊,下意识的取出回春扇,手腕一翻,旋身一转,后撤着逃开齐朔的怀抱,惊慌中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。
“叙叙做得很棒。”齐止戡的眸光一暗,哂笑道,“这个齐朔怎么这么不识抬举?”
他的话音刚落,空气中忽然传来沙哑的惨叫声,不一会儿,宴会灯光恢复,齐朔躺在地上,手脚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,不省人事。
安叙狠狠一惊,抬头望向齐止戡。
齐止戡笑了笑,轻描淡写道:“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教训。”
作为主办方的比德尔人都傻了,急急忙忙联系了急救医生,报了警。
所有宾客都转移到另外一个大厅里,暂时留了下来,酒店里会提供所有宾客所需的服务。
比德尔不敢放人走,一是怕放走了罪犯,二则怕齐家怪罪。
尤其是安叙齐止戡二人,单独给了一个房间,倒不是这两人待遇特殊,是灯光熄灭前,齐朔喊了安叙的名字,故他俩嫌疑最大。
但齐止戡出手太快,用得不是一般手段,无影无踪,即使是宴厅里自带红外线紫外线的监控,都没拍到任何画面。
“怎么办?”安叙略显担忧,自责的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了自己头上,“我不该招惹齐朔,我应该避着他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