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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止戡把人搂进怀里,用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安叙的发旋,带他看宴上的这出好戏,声音轻缓而温柔:“人人都想要这玉佩,我成全了他们。这些人作茧自缚,怪不得我。”

齐止戡低沉的嗓音钻进他的耳朵里,安叙的大脑晕眩,脊背略微发凉。

小嗷两三个月前就知道这事儿,布下此计,直到今日才慢慢收尾。这心机这城府,太让他吃惊了。

安叙越想越心惊胆颤,酒精迷糊了大脑,他挣扎着想要离开齐止戡的怀抱,手脚酸软无力,被男人拦腰搂着,贴得更紧。

安叙:“你、你怎么会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事,算得这么准?”

齐止戡见小道侣醉迷糊了,双指并拢,点在安叙的额上,灵气在他的大脑中旋转,带来久违的清明,理智也慢慢回拢。

安叙逐渐冷静下来,越想越不太可能,哪有人会算的这么准,三个月前就算计了今日之事。未来的事,神仙也不能百分百预测。

齐止戡见状,缓缓牵起嘴角,笑眯眯道:“叙叙忘了,我精通卜卦,能掐会算。这玉佩我看着就霉气冲天,叙叙这些年走霉运都怪它,早日丢了才好。”

安叙听了,愣愣的点头。小嗷的确很善于算命卜卦,半月前挣了一亿多宇宙币,也是靠这门玄学的帮助,说不定这块玉佩真的有问题。

齐止戡嘴角越发上扬,继续解释道:“那天晚上,正好这个里亚蒂来偷玉佩,我就随他去了,做假象把玉佩摔了,叙叙也不再惦念,一举两得。”

齐止戡一解释,安叙就信了。

他仔细思索着,脑内的事实和小嗷的说法逐渐贴合,潜意识的为小嗷开解,找出一条条合理理由。

当时小嗷还不能变成人形,无法口吐人言,若以行为暗示他也看不懂,小嗷还能有什么办法跟他说明玉佩有问题。

做出如此下策的举动,把沾霉气的玉佩丢给旁人,也是为了他好,这让人如何能苛责。

小嗷对他太好,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,他着实没办法责怪小嗷。

安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思来想去,就当这事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