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叙突然惊醒,飘起的爱恋心思,如同沾了水的羽毛,猛然跌入谷底。
小嗷爱玩,说不定只是演戏给齐朔看,实际上并没有那样的心思。
喜欢的人亲了他,是他赚了,他不应该感到沮丧,也不该妄求太多。
齐止戡看出小道侣的不对劲,抬手将他的碎发别过耳后,关切道:“哪里不舒服吗?不舒服的话要跟我说。”
安叙轻轻摇了摇头,默不作声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心情缓慢平复,他装作没事人的模样,冲齐止戡甜甜一笑:“我还想喝。”
“你醉了。”齐止戡握住安叙的手,不让他去拿新的酒杯,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换给他,低声道,“喝完这杯,可不许再喝了。”
这边,ao二人在亲昵互动,耳鬓厮磨,那一头,齐朔强忍着怒气,怒火在胸口燃烧,隐隐作痛。
怎么会有这样不识好歹的oga。
他都喜欢得那么明显,对方一点都不领情,还带来一个平平无奇的alha,故作亲密,非要惹他生气。
“朔哥,生日快乐!我给你带来了礼物……”
欧兰快步走了过来,挡住齐朔的视线,他小心翼翼的把礼物捧到寿星面前。
齐朔见不到人,脸色青黑,抬手就把欧兰的礼物挥开,冲对方低吼了一声:“滚!”
欧兰踉跄了几步,倒在地上,礼物盒子飞了出去,落在地上滚了几滚,翻出清脆的响声。
他低着脑袋,看不清表情,手指如鸟爪般卷曲,嫉妒不甘的情绪充斥着大脑,遮掩得结结实实的衣服底下,丑陋的橘皮蔓延。
欧兰感到焦虑愤怒,胸口大力的起伏,疼痛感愈演愈烈,他似有察觉,慌张的捂住领口蔓延而出的橘皮,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药,吞下,喘息渐渐平缓,他的情绪逐渐稳定。
安叙的玉佩已经没了,身边也有了别的alha,为什么齐朔仍然注视着对方,一点儿也没有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