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呦鸣看没有旁敲侧击的余地，吐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既如此，我也不与妹妹打迷糊试探了，我就想问，你突然回来，可是有人指使？”

“我说没有想必姐姐也不会相信吧。”

夏呦鸣轻笑，点点头，“南国国运到头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父皇对于继续支撑这个国家走下去并没有多大的坚持，只是父皇愿意让位，也需寻贤，不知妹妹身后那位，是哪位人物？”

夏霖芷低着头，过了一会，淡淡道：“姐姐问的太多了。”

夏呦鸣点头，“你不愿意说就罢了，我也不强迫你。只是有些事情的利弊权衡，妹妹还是好好思量思量再做决定为好。”

夏霖芷吞了口口水，她不敢直视夏呦鸣咄咄逼人的目光，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并不厚道，甚至可以说是卖国贼一样的令人厌恶。

她不怕落了下风，反正真正行事的又不是她，这场战争本来就没有她插足的份，只能淡淡地说了句，“不劳姐姐费心了。”便下了逐客令。

夏呦鸣深深地望了一眼她，摇了摇头，合门离开了。

那是失望吗？

夏霖芷眼前只剩下夏呦鸣珠宝伶仃的背影，那张绝美的面庞上没有了笑容，好像是绝望，又好像是别的什么。

这里的人都把自己藏得太深了，好像全世界只有夏霖芷是个把自己所有都暴露在外的小孩，只要旁人稍稍观望，便能将她的心探的清清楚楚。

城府这种东西，她很难短时间内拥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