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何鹿还是不服气,追问:“理想呢?”
那端接得顺口极了:“这就是我的理想,刚好我的理想能赚钱。”
何鹿:“……”
我酸了。
要是我的理想也能赚钱多好啊。
她刚这么一想,更觉得心酸:其实,时至今日,她还没弄清楚自己的热情所在。
只是通过这两年的感受,排除了目前的工作。
何鹿情绪低落下去,想起董珍珠回头的笑容,是在她脸上从没见过的洒脱,电梯里还听她说自己要出国ga一年,何鹿再次真情实意地羡慕了。
“怎么不出声了?”莫祎祎轻一挥手,打发走工作人员,想起什么,“你还没说……”
话说一半,自己先轻轻笑了起来。
问这个作什么,何鹿是直女,嘴里的喜欢,至多只是女性之间的友谊,或欣赏。
莫祎祎在笑,笑自己一时脑热,竟会脱口而出那句拈酸吃醋的话来,是真的没有一点意思的。
“嗯?”何鹿耐心等了会儿,没等到下半句,“我还没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何鹿不依,追着问:“哎呀你想说什么直说呀,我们之间还用吞吞吐吐的么。”
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