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鹿跟在她身后,往里走,格局完全一样,照着记忆往洗手间的方向去。
“……我去帮你摆好。”
路过大床时,她脚步定住。
莫祎祎见她停下动作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何鹿目光仍落在宽大的床面上,床形也是一模一样的,只是这张大床的床单和被套枕套明显不同,带着浅浅的格子纹理。
莫祎祎沿着她的视线一看,心下了然,说明:“我习惯睡自己的床单被套,到酒店会换上自己的。”
“每次都换吗?”
“住一天就不换,穿睡衣。两天以上才换。”
何鹿哇了一声:“你真爱干净,我妈妈也是洁癖。”
莫祎祎从不认为自己有洁癖,纠正她:“不是洁癖,比一般人注意一点,仅此而已。”
何鹿抿唇:“好嘛,而已而已。”
莫祎祎从她怀里接过那些瓶瓶罐罐,走向洗手间。
轻飘飘扔下一句。
“我习惯裸睡,自然要多注意一点。只是基本卫生常识罢了。”
裸、裸睡?
何鹿在原地懵懵地看着床,压在记忆中的春梦忽然随风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