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偏过头，看向赵玉诚口中的‘美色’。

陆九真也正好看着她，脸上挂着三分笑意，还冲林苍苍挑挑眉，很是自豪。

林苍苍狠狠瞪了他一眼，对赵玉诚说道，“师叔祖多虑了，我并不是毫无底线的圣母，我不会放过真凶，也绝不会枉屈一个好人？”

赵玉诚勾起嘴角，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，“林道长，你可知这桩祸事皆因你而起。苏莹因你而存在，曾经你对她百般维护，因为你的纵容，她才会横行无忌，惹出许多麻烦。”

这一番话没头没尾，林苍苍听得云山雾罩。

迅速整理信息，理清逻辑关系，看着赵玉诚大义凌然的样子，林苍苍深知要是再替苏莹说话，恐怕第一个被灭的就是自己。

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苏莹和原主的关系，以及锦官城剥皮案是否与苏莹有关。

想到这里，林苍苍给陆九真一个恳求的眼神，希望他能打开这个话题。

不出所料，这小狐狸精明得很，只需一个眼神瞬间明白。

陆九真故意作出疑惑的神情，摸摸下巴问道，“太师祖，苏莹到底是什么人，真的是我师叔的徒弟？”

这个问题一出口，赵玉诚沉默了，先瞄了一眼林苍苍，毕竟她从前最讨厌别人提起苏莹，不过今天看起来神色正常，这才开口说起陈年往事。

赵玉诚神情凝重，发出罕见的叹息声，娓娓道来，“苏莹，本是青城山上的一条小白蛇，自青城派成立之初，便生活在山上了，可以说，她的年纪比开山祖师还要年长。”

林苍苍微微一怔，青城山？小白蛇？这熟悉的人物设定，该不是串台了？！

陆九真倒是没多大反应，点了点头，“如此说来，她是一只千年蛇妖。”

赵玉诚又看了林苍苍一眼，发现没什么异常，继续说道，“后来青城派创立，她便日日在山门外遥遥听法，长此以往，也渐渐修得灵性，于是，先祖便允许她进入山上，和青城派弟子一同学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