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比清理垃圾再简单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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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若知道就算在相当于她的家中的宫殿内,也有太多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了。
其实那些人现在不死也可以,完全可以将他们交给大法官来判决。
可是她是“暴君”,暴君不烧杀掳掠还算暴君吗?
祁若在走廊的转角处犹豫了片刻,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怀中苍白的戎子衿的脸。
青年很轻,她放在戎子衿后背的手甚至能够摸到他微微弯曲着的脊骨。
衣领下移,一道黑红的伤疤将锁骨线分割成了两半,如玉般的肌肤多了些蹂l躏的美感。
戎子衿的睫羽一直轻颤着,明明很痛,却没有轻吟出声。
因为要抱着戎子衿,祁若没有多余的手来摸一下鼻尖了。
再怎么说,戎子衿这一身的伤有一半的原因是她造成的。
祁若抱着戎子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。
自从姚有躺过之后,床铺没有都会换新的,但是不可避免的祁若还是会在床铺上留下她自己的信息素。
祁若对alha和oga的信息素都不怎么敏感,更别说对她自己的信息素了,而且她的信息素还十分浅淡。
祁若没有顾虑的将戎子衿放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既然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她的所作所为,她就更应该表现出对戎子衿的与众不同。
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收敛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