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春入得里间,问道:“奶奶可是要茶水?”
“嗯。”
周樱樱被留春侍候着喝了水,润了嗓子才问道:“你们方才说的话我听见了。这样的大事你们怎能瞒我?”
其实周樱樱刚刚只听了个结尾,这话不过是唬她。
春深闻言悄悄朝留春打了个眼色。然而留春未曾察觉,倒是把周樱樱的话信了个十足,立时垂头道:“奶奶恕罪。”
二春之中还是留春心眼浅些,周樱樱见此又追问她:“这事情始末,你仔细说与我听。”
春深见周樱樱话已摆在这了,只得收了眼神道:“奶奶,这事还是由奴婢来回话吧……原来城东陆家出事之后,又有人家的马车被刧。前两日,白纸巷的刘家遭了贼人洗刧,还有女眷被掳了……”
周樱樱听后,啊了一声,“白纸巷……离侯府也不远啊?”
“正是如此……我们才不敢告诉奶奶。”
一旁的留春听得,忙搭腔道:“奶奶,这是大少爷下的令。不然我们也不敢瞒着你……”
四春怵周如柏,周樱樱向来知晓,此时只叹道:“你们为我好我是晓得的,”如此说着,想了想又问,“西京守卫森然,那些个流民想来也是乌合之众,怎地害了这么多人还未能结案?”
春深听得,回道:“奴婢也只得知个梗概而已……只侯爷已调了些人马守着侯府,奶奶倒是不必忧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