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着刘爷性子洒脱不羁,当朋友是不错,当丈夫却不一定靠得住……二爷瞧着却是个谦谦君子。春深托予他,离我也近些,以后真有事也能得个照应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是觉着二哥好些。”
“嗯。”
“倘若刘鹊要娶春深为妻呢?”
周樱樱听闻此话,惊道:“你说的可真?只是春深是奴藉……又怎能……”
韩光霁听了,只笑道:“刘鹊法子多得很,他虽未明言如何为之,但方才确实是这个意思。”
原来在周樱樱心中韩光照是比刘鹊好些的,但有了娶妻这一出,周樱樱却犹豫了。
韩光霁见她举棋不定,实在拿不定主意,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:“这事还轮得到你烦心?倒不如先问问正主的意思吧。说不定春深就喜欢二哥,宁可当他的妾,也不当刘鹊的妻……再者,我向来知你着紧几个丫头。当下便与刘鹊说了,这事我却做不得主。刘鹊听了便说明日要来见你,亲自上门讨人。”
周樱樱见他取笑自己,把人的手拨开,嗔道:“你知道什么!”
或许在韩光霁心中把个丫环配人不过是小事一庄。可这对春深而言却是终身大事。远的不说,就看小厨房里那个张嫂,原来也是个精明能干的人。却因为嫁了个好赌成性的丈夫,把自己生生拖垮了。再说侯夫人,为着情爱嫁给侯爷,可最终又得着了什么?在周樱樱心中,婚姻对女子而言便是场豪赌。
只周樱樱也不至于拿韩光霁父母来说事,便不同他争辩了。当下用过晚膳,周樱樱便留了春深在屋里说话。春深一下子听得韩二和刘鹊分别来讨人也是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