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春听了这话,神情一变,竟是悄悄地向春深看去。原来留春与挽春都跟过春深学事,对她便有几分依赖。
春深见她神色,知道有些不好,说道:“奶奶问你话,你直说便是。”
“是,”挽春点了点头道,“回奶奶,奴婢日常少有进书房侍候,天晚后也不待在那边。只是偶尔听随风说﹑他说……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……奶奶心中没有三爷。这几日三爷出去应酬,多吃了酒,也没人送个醒酒汤什么的。”
周樱樱听了这话立时气得一哽。好啊,原来从头到尾只得她一个人气闷。这个韩光霁竟是夜夜笙歌,寻欢作乐去了!
春深瞧见周樱樱的脸色,忙不迭地捧了盏茶给她顺气,又问挽春,“这当中会不会有误会?”
“奴婢也是这般想,便去寻过三爷的换洗衣裳……那上头确实有酒气。”
春深听了,皱眉道: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早早来告知奶奶?”
挽春向来谨小慎微,为人又本份,只觉爷们做的事轮不着小丫环来管,便没有主动向周樱樱禀报。
周樱樱喝了口热茶,气顺了些,便问她:“那……三爷的衣裳除了酒气可还有别的痕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