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鹊这般想着,又见周氏哀怨地看着韩光霁,低低地说道:“三爷,不是说夫妻一体么?你生病了怎么能瞒着我?”
韩光霁听她缠着不放,忽然觉得胃又隐隐作痛了,只好道:“……已经大好了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才能好全?”周樱樱这次问的却是刘鹊。
刘鹊打量了一下韩光霁脸色,斟酌了一番才道:“再用半旬药该好了,我今日上门正好带了药来,”他说着便把哪些药是外敷哪些药是内服,统统告诉了周樱樱,最后又劝道,“有劳弟妹提醒三郎用药。”
周樱樱听了,掩嘴一笑,“不麻烦,侍疾我可有经验了。”说着又向韩光霁瞥了一眼。
因韩光霁胃疾发作,便没有留下刘鹊用膳,只是他临走时却为周樱樱把了脉。周樱樱本无大碍,只是以探病为借口。谁知韩三这个时候却十分坚持,她推拒不了,便只好由着刘鹊给她把脉。
韩光霁见他诊脉时皱着眉头,不禁问道:“内人身子如何?”
“你从前跟我学过几手,竟未曾为弟妹诊过脉?”
韩光霁听了却是讪笑,“不过微末技俩罢了,岂敢攀比?”
周樱樱听着,心里轻哼了一声,你这微末技倆用来给我拆台用得还挺熟手的啊。她这样想着,再看刘鹊的脸色便有些发虚。她自己的身体,她当然清楚。虽说有些弱不禁风,但能吃能睡的,算起来比又是胃病又是腰伤的韩光霁还要好几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