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跃辉沉着老脸端坐在明朝太师椅上面,他面前的地上摆了一块蒲团,右侧的案几摆放着青花瓷盖碗茶,周围的人或坐或站把老爷子围成焦点,听到动静他们同时抬眼看了过来。
林知书轻飘飘地瞥了一眼茶杯边上摆放的大红包,他腰背笔挺大大方方任谢家人打量。
就这招数放进宫斗剧都嫌太老套了。
无非是想他跪地斟茶赏个红包?
想得倒挺美。
小爷我跪天跪地跪长辈。
这波人心里没点b数,他们算个毛线的长辈。
谢砚按捺着莫名的愤怒,他不着痕迹地巡视着林知书精致的眉眼,修长的脖颈没有看到不可描述留下的痕迹,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不说霍时淮正在打林知书的主意。
就凭对方耍了自己也该被
他可不喜欢搞被一个‘残疾’弄脏了的oga 。
谢旻看到谢砚的眼神周身蓦地释放出威压,他伸手将林知书拉到自己身后。
谢砚一脸不甘心的收回视线,他硬撑着膝盖的酸软嗤笑一声。
以后走着瞧。
等他成为s级alha分分钟吊打谢旻。
要知道有信息素的alha跟没有信息素的alha,两者区别大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