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旦有了私处的机会，她似乎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沉默了好久，宋明曦才抬头看向夜空的明月，感慨道。

“姐，没想到我们都找到亲生父母了。姐姐的爸爸妈妈也很好，我的……也很好。可我觉得我把你害得这么惨，不配这么好的……”

宋明初揉了揉宋明曦的脑袋，一把抱住了她：“可我从来没怪你啊。因为我是你姐姐。从前是，现在以后更是。”

宋明曦一下子眼眶就红了，反抱住宋明初，哽咽道：“姐——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内疚。当年……当年如果你不把收养的机会让给我。你就能跟自己的爸爸妈妈团聚了。”

宋明初轻笑拍了拍宋明曦的后背：“结果如何，你不比我清楚吗？一样的。曦曦，就算他们当年收养的是我，结果他们还是会天南地北去寻找那个所谓的女儿。区别不大的。”

“可……”

宋明曦还想说什么，宋明初摇了摇头。

“曦曦，李宗仁的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。过去发生的事情，我们永远无法否定。我们没法量化，谁付出更多。你在祁景商身边的五年，也为我做了很多事情。计算不了的……答应我，以后都别提欠不欠我的，好吗？”

宋明曦点点头，心里头豁然了不少。

宋明初看她别扭的小模样，忽地一笑：“是不是认亲的感觉很古怪？就电视上那种多年不见，相逢泪眼婆娑的场景跟自己的……完全不一样？”

宋明曦猛点头。

“是不是觉得，也没有自己想象那么高兴？”

宋明曦点点头，又好似想到了什么，诧异地看着宋明初。

宋明初苦涩一笑：“我也是这样的。所以，曦曦有这样的感觉很正常，慢慢来。”

宋明初揉了揉宋明曦的脑袋：“去吧，不用逼自己一下子适应。”

宋明曦点点头，又跟宋明初说了几句，才回到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