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把牙签刺入了男人的指甲肉。

“啊——”男人疼得几乎要晕眩过去:“不是我,是……是李宗仁干的……我……我没……我就跟她……爽了一下。是……是李宗仁变态,跟我无关。”

陆五捏着男人还没拔指甲的手,声线极冷问:“李宗仁在哪?”

“死了。”

声音落下,陆五火速又掀起男人一片指甲盖。

男人疼得混身发颤。

忽地,砰一声,祁芊芊推开天台的门冲上来,神色担忧地看向陆五。

“你疯了。杀人是犯法的。”

男人见到祁芊芊,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,张合着血色尽失的唇瓣大吼:“救我,救我,帮我报警。”

陆五就像没听到男人的吼叫般,继续拔男人的指甲。

男人疼得没办法,最终只能说。

“他……回来了。但整容了,也没跟我们联系。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,现在长什么样。我也是听一个酒保说他回来的。可那个酒保第二天就死了。”

陆五松开男人全被拔了指甲的手,嫌弃看了眼白衬衫上的血渍,似是无可奈何看了眼墙角的照片。

“我都说了,白色衬衣不好清洗。”

说着,他站起身,把男人往天台边缘带,边走边解释。

“当年,清清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你们逼着跳下去的。现在,你就体验下她当年跳下去的感觉。”

男人浑身无力,拼命求饶:“是我贱,我混蛋,我下作,你让警察抓我!不要杀我。求你了!”

陆五冷笑地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:“她当年求饶,你们放过她了吗?可你们这帮畜生有听她的话吗?她明明已经认倒霉了,为什么?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她?她明明为了家里人,那么努力地想要活下去,你们为什么还要逼死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