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湛倒是宝贝地抱了抱床品:“这可是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东西,怎么能留在别人船上!”
宋明曦不想理他,下了游轮,还是忍不住多吩咐了句:“阎湛,你最后一次还是吐血了,最好找穆易白看看。”
阎湛无所谓挑了挑眉:“还差几分试剂,剂量不足,所以时效性有限。这个穆易白跟我说了。回头等我跟叔要,三叔对我多好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宋明曦也没多想,嗯了声。
根叔开着保姆车抵达两人跟前。
阎湛把床品先往车上放,又回过头把人抱上车,温声说:“你要是不舒服,就别走。我抱你就行。”
宋明曦反应过激,直接凶他:“你……你闭嘴!”
阎湛本无意炫耀什么,完全是心疼宋明曦,可看到她恼羞成怒,愣了一下,随即又心情很好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另一边,病房里。
宋明初越想越觉得诡异。
怎么她一离开,阎豫的心率就下降。
不对,肯定是她身上有什么刺激到仪器,比如什么电磁之类的。
于是,她洗完澡,直接裹着浴巾走到阎豫跟前。
靠近的时候,心率上升。
离开的时候,心率下降。
她不死心又折腾了几次,动作幅度有点猛,松松垮垮的浴巾掉了下来,打落在阎豫的手上。
这时,床上的男人猛撩起眼皮,看向宋明初,嗓音低沉:“你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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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知行:人生最大的错误在于把游轮钥匙扔给了阎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