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湛眼皮子颤了颤:“不合适吧,这辈分不是乱了?”

苏觅凤眸渐冷,又从车上拿出一长鞭,长鞭上带着刺儿。

那鞭要甩上去,刺儿勾着肉,再那么一扯,就很酸爽!

根叔再次捂眼:太可怕了!

连续十届武术冠军也表狠阔怕!

叫你“搞”大人家肚子?!

把自己搞死了吧!

该!

阎湛吞了吞口水,勉强挤出两个字:“觅姐。”

苏觅这才脸色好看几分,从车上拉下一堆行李,对着阎湛说:“那行,弟弟,麻烦你帮姐把行李搬上去。”

那行李有七八箱,每件都硕大无比。

根叔很自然就要上前去帮忙。

苏觅认真盯着阎湛,红唇轻启,果决道:“不行!不可以让老人家帮忙!你年轻力壮,全部帮我搬上楼,姐在上面泡好茶,等你!”

最后“等你”两个字,苏觅几乎磨着牙说出来。

根叔默默为阎湛捏了一把冷汗:“二少,咱不怕,大少去年又偷偷给你买了很多份保险。”

阎湛拉起一只巨大的行李箱一顿:“我哥和ck不是给我买了很多吗?都超保了,怎么还买。”

根叔轻咳两声,“可以买的都买了,而且保额都超了,可大少还是嫌钱多,给你买了很多冷门保险,比如蛋散保。”

苏觅一听,来劲了:“什么叫蛋散保?”

根叔犹豫了半晌,解释:“就是那种男人蛋蛋要是被踢散了,可以理赔的保险。”

阎湛宋明曦:……

我们刚新婚,你们就讨论这个,礼貌吗?

苏觅吹了一记口哨:“这个不错。”

根叔跟了上去:“那个,宋小姐他小姨妈,这样……我是我们家二少的贴身保镖。我能不能申请跟上去。你放心,你们要是家法伺候,不危及我家二少生命和传宗接代功能的,我一般不出手。我就在旁看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