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喝边说。
“真不怪老路,真的,夏夏,你到底怎么把焦糖蛋糕做出真的是烧焦加屎糊味啊?”
容夏:……感觉厨艺受到了亿点点伤害。
忍不住哀嚎。
“呜呜,这年头,男人男人靠不住。
姐妹也是别人的贴心小棉袄,不是我的。
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……”
……
另一边,祁家别墅。
祁景商不愿意住医院,做完检查就回家了。
他刚到家不久,容媛就过来找祁夫人。
这几天,她知道祁夫人回来,但又没回她信息,心里头很担心。
担心她那天没报警,惹祁夫人不痛快了。
容媛敲了敲祁夫人卧室的门。
笃笃两声,吓得祁夫人抖了一抖。
门外传来容媛的声音。
“阿姨,是我,我是容媛,我来看看你。”
祁夫人惊得头疼,想也没想拒绝。
“你走!我要休息了!”
态度很明显。
其实,祁夫人这些天,谁都不想见。
神秘人把她和司机拉到后山废弃的工厂里。
在两人的脖子上套绳索,绑住,让他们没办法接触到对方的身体。
又给他们下黑~市那种药。
药性上来的时候,他们自己解决。
是,她是没受到司机的玷~污~。
但是两人对着彼此,自己解决那种难堪,让她觉得比被司机碰还要糟糕。
她这几天难受得想死。
也不敢炒掉司机。
反而那司机现在看着她,笑得好像把她拿捏得死死一样。
那天他们药效过后,神秘的蒙面男人就放他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