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就像是个刺猬。
阎湛:?
穆易白轻咳了两声解释:“如果你能接受自己被扎成这玩意,估计……也许……可能不会吐血。”
“你神经病吧你。”阎湛像看傻逼一样看着穆易白。
“哦,我新婚夜,扎成个刺猬?
去跟我媳妇圆~房?
不说我被扎成这样不能亲她。
就我扎成这样,她看我脸,能忍住笑?”
累瘫的穆易白难得扑哧笑了出来:“怕是不能。”
阎湛白了他一眼:“总之,你给我研究点解药。我明晚就要用!”
穆易白无语,离开病房前思考,是研究解药快点,还是买张机票跑快点。
穆易白离开后,阎湛一个人还在病房里傻笑很久。
掏出手机,戳开加密相册。
露出一张女孩青涩的照片。
他细细地摩挲着女孩的五官,低低呢喃。
“我们终于要结婚了。”
噗呲,还是傻笑。
根叔推门进来,见状摇头。
傻孩子是彻底没救了。
他想问题,倒是没阎湛这么简单。
这宋小姐摆明心里头还没有他。
二少纯粹是剃头挑子,一头热啊!
阎湛看到根叔走进来,问:“都安排好了?”
根叔点头。
阎湛突然没由来地惴惴不安。
想了想,开口道。
“你爬过去,贴在阳台上,帮我偷听下小姐妹在说什么悄悄话?
比如我媳妇明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?
我媳妇对结婚有什么想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