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安静到可怕。无为与不器小心翼翼地给香炉添了新香后,就悄悄关门出去了。
感觉距离应该足够安全了,无为又胆大包天起来,想和不器打起了赌,问这件事会如何收场。
不器说:“那要看那位祖宗何时能回来。”
无为试想了一下:“要是她不回来呢?”
不器撇下嘴角,很直白的告诉无为:“要是那位带祖宗不想回来。等到主人亲自出去逮人,只怕场面很难看。”
无为顺着那画面一想,冷不丁整个人抖了一下:“你说府君会不会五花大绑,直接把人绑回来?”
不器翻了一个白眼:“我看是直接绑回金阙府,拜堂成亲了事。”
然后干脆再下一道禁制,两个人直接一块闭关修练个十年八载,不见任何人。再出来时,只怕孩子都一窝了。
无为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不会,不会。我看主人对付带姑娘挺有办法的。”
不器不信:“主人确实通神,办法千万。却敌不过,那位祖宗能作呀。”
无为悄悄附耳上去,说他多年以前,无意间偷看到有一日带浅枝很乖巧地待在他们主人的怀里。看到当年身份仍是首徒的陈春日,亲着怀里的姑娘。一向很能闹腾的带浅枝,乖得像是无为见过吃饱喝足的狸猫,软软依着陈春日没有顶嘴,没有闹气。
无为没发现,听了他描述后的不器已是脸上泛起了红晕。还不懂男女之事的无为,讲的津津有味:“我看见带浅枝踮起脚,伸着一双手反环抱上了我们主人的后腰。主人便干脆,把她托了起来,坐在主人的臂膀上。主人笑着骂她是‘小坏蛋’,我看带姑娘居然承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