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不信?”陈春日淡淡说道:“以前的事,不记得也好。”
在陈春日的心中,亦是不愿带浅枝再回想起她遭受痛苦的一日,不愿她还记得他满身血污又绝望狼狈的样子。
带浅枝用手推开了这个有可能要杀她,但绝对不要脸的道士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先前只当是她紧张才一直握拳,陈春日眼见带浅枝双手推过来时,一手撑开,另一双左手却仍是攥住,便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也不知是不是自暴自弃,带浅枝在经历过男人无奈、伤感、怒意等等一系列情绪后,她发觉自己竟开始不那么怕他了。
不过怕不怕是一回事,被他占便宜,平白认作媳妇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我醒来后,就发现掰不开这手掌了。看过大夫,都说我这是得了大病,治不好了。”她故意歪曲道。
哼,还想拐我带浅枝做媳妇。得了怪病的女人,看你还敢不敢娶回家。
“胡说!”他猛地抓起她的左手,训斥了一句,又凝起双眉,仔细端详起她的左手来,那眼神似乎在穿透她的手指,看出她究竟为何一直要握拳。
“你小心点,这怪病大夫说还有可能会传染给其他人。”
带浅枝顶着男人那双紧锁眉眼的探究目光,继续夸大形容。
“你知道你里面握得是什么吗?”陈春日看够了,反问她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带浅枝抽回左手,无所谓般耸耸肩膀。